“啧啧,可怜的自由民,你们自由了~而我就是自由的代价!”
推开了废墟上的木板,在旧景哈马迪的震惊之中,站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若是我能够摆脱这条根脉的限制,是不是就能够摆脱等级上最大的限制了?这个东西就像是一个钩子一样一直勾着我的存在,始终有那么一个点在阻碍着我。”
可惜内在的纠缠让尤歌并没有轻易动手,只能默默的注视着那残余力量的自由变化。
“老子和那小子的恩怨是私人恩怨,有问题老子会亲自和他解决,但是你,他要是找上门来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,老子不会管的。”
融合的记过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般,至少不能让其中一个有继续融合的想法。
只是王者的存在受控,而且是受到自己的控制,自然有来有往。
暴怒之中,疯狂意志混乱,但是法克尤还是留了一手,没有将这丝丝意志投入自己的脚下海浪,否则那作为法克尤最终底牌的大衮父神绝对会将灰王直接拉入深渊。
算是小屋吧,这破旧的地方也似乎完全不能住人,只剩下一个门框和一堵还能可以称为墙壁的残缺。
三四个在其中讨论着一些事情的人类,全部围坐着没有留意到皮克尤的靠近。
“你是谁?”,闯入者似乎发现了什么。
薄弱的之人,薄弱的之人,薄弱的之人,
“哈哈哈哈!有趣有趣!”,一碰即散的旧景气息,让伤王突然异常的开始兴奋起来:“果然,你总会给人意外的惊喜!”
可尤歌,每一寸的体现都是他的存在,赤裸裸的暴露在虚空之中,被四周的无数的未知恐惧所震慑。
那种无意识的气息转入,对于很多异类来讲都是不在乎的小问题,正因为看似只是小问题的问题,最后才是让很多存在栽了的罪魁祸首。
直到小声的议论声出现,尤歌带来的死亡感这才渐渐的消散在了众人的心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