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无从反驳，难道她要说，是程奕鸣对她那样……

她的脑子里，全是那天白雨来找她时，泪流满面的脸。

程奕鸣目光更冷，“说事？”

他非得这样说吗，在这种场合！

严妍的面前，正放着那杯有“料”的酒。

她只能走上前。

严妍不能再等，“不好意思，我想方便一下。”

“于思睿，任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严妍啧啧摇头，“也许以前你任性闯祸的时候，总有人给你兜底，所以你从来不当一回事。也许程臻蕊和你是一样的想法，你看现在是什么结果？”

严妍一愣，暗中和符媛儿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
“奕鸣哥哥！”一见程奕鸣，她立即哭得更加厉害，竟伸臂抱住了他的腰。

严妍没回答，程朵朵也没追问，自顾继续说着，“我表叔曾经有个孩子，后来孩子没了。”

于思睿的脸顿时唰白。

他的目光那么平静，沉稳，竟让严妍感觉到一丝安全感。

“我知道你不想见我，”严妍来到他面前，“我做完一件事就走。”

想到这里，她冷静下来，不搭理病人，只管注射药水。

严妍垂眸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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