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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走吧，现在就走，”程申儿跟他保证，“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，什么都没发生！”
“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？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既然你女儿那么优秀，嫁不了程奕鸣，还有其他好的选择，你何必要铤而走险杀人？”
严妍听得一头雾水，她又红了，这是什么意思？
“你闭嘴！”祁雪纯低喝，“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，不要跟我的职业扯上关系！”
会议室里再次陷入沉默。
“我有个员工失踪了。”
严妍想送她“理智”两个字，话只停留在嘴边。
秦乐赶紧摇头，“我求之不得。”
证物科的警员也开始工作，主要是提取指纹和脚印。
可他还是不管不顾，坚持守在她的身边。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严妍的神色间添了一丝伤感，“就冲你这句话，程奕鸣也会高兴的。”
贾小姐认识他们，除了严妍父母，其余的是社会名流，报社大记者，粉丝后援会会长……
“主持人怎么说的？”符媛儿问。
祁雪纯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