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她还是陆薄言体温骤升。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
路过陆薄言的房间,唐玉兰看见陆薄言,正在里面看一张照片。
她们的猜测都是对的,这么多年确实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误导所有人,知情的媒体也在她的授意下不透露任何风声。
苏简安面带恐慌地摇头陆薄言现在的样子喜怒不明,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?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的口味刁,闻言很有成就感地笑了笑,顺手给他夹了一块水煮鱼:“厨师说这是今天刚捕起来的海鱼,又新鲜鱼肉的口感又好,你尝尝。”
怎么会这样呢?
她决定做点有出息的事情。
“有什么区别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
但她可以确定的是,陆薄言关心呵护着她,也费了心思对她好。
今天晚上就是陆氏的十周年庆典了,可是……苏亦承还是没有开口让她陪他出席。
正疑惑着,陆薄言的视线就扫了过来,苏简安扬起唇角:“早啊。”
她看了看镜子里的人,双颊泛着酡红,唇更是充了血一样又红又肿,眼里却满是亮晶晶的光彩。
沉沦就沉沦,失控就让它失控。
陆薄言看了她片刻,唇角微微上扬,直到沈越川发来提醒五分钟后有视讯会议他才回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