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角抽搐了两下：“然后呢？”沐沐瞪大眼睛，毫不犹豫地点头：“愿意，不过，我应该怎么做？”

对康瑞城，他不过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而完成任务。“没错。”康瑞城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和波澜，好像他只是做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，接着说，“我托人调查过了，阿金的背景没有任何问题，让他回来吧。”

陆薄言沉吟了半秒，强调道：“我只是很享受虐你。”他一点都不担心许佑宁需要承受什么疼痛。

“既然这样”康瑞城自然而然的说，“那就不需要再查了，你去忙别的事情吧。”“……好，我、我知道了。”

“我现在恢复得很好。”沈越川没有提他以前经历的那些虚弱和挣扎，轻描淡写的说，“Henry和季青很快就会安排我接受最后一次手术。”“算了。”康瑞城想不出个所以然，干脆作罢，把注意力转移回重点上，“我们还是来说一下，带你哪家医院看病比较合适。”

萧芸芸想了想，突然意识到，她妈妈应该很想单独和越川吃年夜饭。可是，今天，她没有那份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