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尾音里,俨然带着警告。
有些人和事,她不是不去比较,只是不屑。
“那要看你想做的事情是什么。”陆薄言说,“只要和简安有关,我就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“没有了。”苏简安闷闷的躺好,想到自己这几天都要躺着不能动弹就……很想死。
她可以让苏亦承看见她任何一面,唯独狼狈,她再也不想让他看见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领证的前夜,我跟你说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?你的反应居然是高兴。后来你还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,一再提醒我,两年后我们要离婚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深邃的目光里泛出冷意,“简安,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,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上去掐住你?”
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“将就?”洛小夕瞪大眼睛,“我严防死守不让任何男人靠近我的床,你趁着我睡着了爬上来拿了我的第一次,居然还说是将就?!”
苏亦承“嗯”了声:“三点半了,你要不要起来?”
陆薄言毫无准备,被苏简安撞得后退了一步才环着她站稳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浴室里传来陆薄言洗漱的水声,苏简安才踢开被子,长长的吁了口气,双颊已经红得像充了血。
“你不是派了人保护我吗?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”苏简安万分不解,“难道你不放心你聘请的保镖?”
这个苏亦承没那么赏心悦目,却无比真实。
这家伙该不会要抖她的秘密吧?
洛小夕难得言听计从,打开两个行李箱归置物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