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闻还报道了,财务人员的家属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会成为罪犯,他们更加相信网传的陆薄言为了独善其身,通过特殊手段把罪名推到了员工身上。
许佑宁和穆司爵已经找了两遍,一无所获。
徐伯已察觉到是小两口闹别扭了,拉住刘婶,简单的给陆薄言处理了伤口,又问:“帮你备车还是准备早餐?”
苏简安双眸里的期待如数变成了震惊。
迷迷糊糊中,她梦到了苏亦承。
他的动作不大熟练,一来二去就把苏简安弄醒了,他摸了摸她的头,“困的话接着睡,我在这儿陪你。”
她攥着最后一丝希望似的,紧张又充满干劲的抓着陆薄言的手:“这件事交给我,闫队他们会帮我的。你安心处理公司的事情。”
吃完早餐才是七点二十分,陆薄言正准备去公司,突然接到苏亦承的电话。
她不相信他陆薄言的心也跟着一寸一寸的凉下去……
陆薄言似笑非笑,看不出喜怒:“江少恺所做的一切,对我来说可不是‘帮忙’。”
“就因为这个,你坚持离婚?”陆薄言冷笑,“如果你说是,简安,我怕我会掐死你。”
热得刚刚好,不烫口,吃下去也足够暖身。
“苏小姐,江先生……”
然后他就走了,头也不回。
在学校、在解剖室里,她早就闻惯了比血腥味更难闻的味道了,为什么突然这么敏|感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