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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能让她找到任何线索，即便找到，也要由他来告诉她。
要么，她现身，他能找着她。
房间里，气氛严肃。
“爷爷，这个女人是什么人？”她问。
程申儿看向司俊风：“我和司俊风才是真心相爱，你们强迫他和祁雪纯在一起，谁都不会幸福！”
老姑父并没有很惊讶，只是有点意外，“现在警察办案方式也很灵活了。”
“司奶奶，司奶奶？”她在门口轻唤两声。
“当然是真心的，我从来没听他主动提过要娶谁。”司妈有些疑惑，“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？”
原来问路要钱不是这儿的风俗。
“……打手板。”
“程秘书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有话就快说！”白唐喝令。
祁雪纯给她递上纸巾，“你放心，法律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。”
祁雪纯弯唇，被他逗笑了，“你放心，我虽然舞剑，但意不在你。”
“我……我认床，”她只能瞎编，“你别关门，我知道你在里面，没那么害怕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