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如实告诉苏简安,她半晌反应不过来,“新闻上说的神秘人是康瑞城?”
听完很久,陆薄言只说了一句:“把下午的会议推到明天,你先出去。”
陆薄言的手慢慢的收紧,握成拳头,指节泛出惨森森的白色。
徐伯推开门:“那你好好劝劝少夫人。”
记者根据自己得到的消息,分析了目前陆氏的财务情况,直言陆氏目前的财务已十分糟糕,股东已经在考虑抛售股票。一些原本准备和陆氏展开合作的公司,也纷纷驻足观望。
等到康瑞城落入法网,等陆氏度过难关,她就能把这一切都告诉陆薄言,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样子。
得了,天赋值差别太大,又没有洗练丹可以翻盘,可以不用聊了。
苏亦承这里平时少有人来做客,更别提大晚上的了。
“这是控制一个人最好的方法。”康瑞城说。
说着就要往外走,手腕却被人牢牢的扣住,无法再往前半步。
尽管忙碌了一天,眉宇间满布倦色,陆薄言的吃相也依然优雅养眼。
这个晚上,陆薄言睡得并不安稳,似乎整晚都半梦半醒,有什么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口,睡梦中他一度窒息。
陆薄言却是云淡风轻的样子:“除了他还有谁?”
以往她有半点动静,他都会立刻惊醒。今天毫不察觉她已经起床,也许是这段时间太累,睡得太沉了。
“陆太太,陆先生做这种违法的事情你事先知情吗?还是说……”
她打开床头柜最底下的那个抽屉,翻出几张照片。末了,苏简安挂掉电话,呆呆的在沙发上坐了半晌,不知道过去多久才记起文件的事情。
苏简安一度感到茫然,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陆薄言说:“再住两天,我们就回家。”俨然是理所当然的语气。
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:“昨晚在医院陪简安,没休息好。”“你从哪里得来这些东西?”江少恺问。
有孩子,苏简安和陆薄言将来尚有一丝可能,可如果苏简安在这个时候流产,陆薄言大概会以为根本就是她狠心的拿掉孩子,不可能会相信她们的解释。“……”逻辑上好像没错,苏亦承无言以对。
苏简安算了算时间,也差不多该做第一次产检了,点点头说:“书上说了,孕吐是正常的。有的人严重点,有的人轻点,只要还能吃能喝就不碍事。”江少恺叹了口气,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索性又滑回去了,拍板定案:“那我就送这个了!对了,小夕最近有没有消息?”
“嗯。”苏简安浅浅的扬起唇角,听话的点头。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转眼从衣柜里拎出一件保守天蓝色长裙:“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