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看了眼陆薄言面前动都没动过的粥,刚想让他吃完再去,他却已经起身往外走,临出门时回过头命令她:“在这里等我。”
苏简安关了电脑,从后门离开警局,没有看见钱叔的车,反而看见了媒体记者和……家属。
陆薄言就好像听到了苏简安的话一样,不挣扎也不再皱着眉,只是把苏简安的手抓得紧紧的,一直到把他送上救护车他都没有醒。
苏亦承已经喝趴在吧台上,同样趴下来的还有一个空酒瓶,吧台上还竖着一瓶喝了五分之四的红酒。
苏简安返回办公室,路上遇到几个同事,大家看她的眼神多了一抹质疑和不信任。
陆薄言的双手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,只有皮开肉绽的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。
苏简安不放心,还是扶着他上楼。
苏简安歪了歪头:“为什么?”茫然中带点无辜的表情,好像真的听不懂韩若曦的警告和暗示。
偏偏某人还是一副心安理得的餍足样,苏简安瞪了他一眼,“以后不许再跟我哥喝酒了。”
江少恺傲人的身价beijing,无缘无故成了坐实苏简安出|轨的证据,新闻的评论区一片骂声。
“我并不是有顾虑。”方启泽笑了笑,镜片后的双眸透着精光,“我只是有一个要求。”
她不是不相信陆薄言的解释,陆薄言根本没必要跟她解释。
侍者小跑过来为苏简安打开车门,她搭着陆薄言的手下车,一阵寒风吹过来,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
韩若曦悠悠的往后一靠,倒是一点意外都没有:“很好。只要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,并且也让陆薄言签上字,汇南银行的贷款马上就到陆氏的账上。”
但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,这次只是老鼠尸,但下次……谁也料不准会是什么。
只要她承受住这种痛,陆氏就能起死回生,陆薄言也不会有任何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