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妍,你把衣服给她。”严妈赶紧说。
“老大,我们已经到了。”车内对讲机里,传出一个刻意压低的、阴冷的声音。
这是最快的路线了。
严妍服了经纪人,就一个意向合同,他就敢这么蛮干。
“你不跟奕鸣哥住一个房间吗?”程臻蕊站在走廊那头大声问。
令月在沙发上坐下来,语调依旧平缓:“你找到保险箱了?”
严妍一愣,却见他伸手摘眼镜。
于父松了一口气,问道:“你一直没离开这个房间?”
“这是事实,不是吗?”她反问。
经纪人和公司高层更不用说,此情此景,无异于公开处刑,像被放在了油锅里煎炸。
程家斗得你死我活,那才叫人解恨。
至于于辉去投资亏几千万,那更是为了混淆外人的视线而已。
“妈妈!”符媛儿失声叫喊。
“严妍,你凭什么?”他蹲下来,眼镜片后闪烁冷光。
“什么问题?”
严妍一觉睡到了大天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