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少夫人的父母都是小城市里的普通职员，这辈子唯一的成就，就是培养出一个嫁进了欧家的女人，”杨婶的话匣子打开就合不上，“这些年她往娘家转了多少钱，公司的生意也给娘家人做，有一次他们供的货出了质量问题，让公司损失了几千万。”她垂下眼眸，一脸哀伤，“现在你表哥……”

她看了一会儿，抬手将项链摘下，放进了一个首饰盒。“我不明白。”祁雪纯摇头。

外面出现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身影。“他之前没威胁我，”六叔摇头，“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跟他干，他许诺得到程家所有股权后，会分给我一点，我才不稀罕这个，我只想证明一下，我也干成一件事……”

程申儿捂住耳朵，不想听到他们的争吵，她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严妍身上了。祁雪纯下了地铁，跟着赶回了局里，却见白唐的办公室里已经有人了。

“我们打个赌吧，”符媛儿冲她扬起下巴，“我赌他明天还会继续。”这些人严妍也在程家见过，但上次见面，他们对严妍可是挑鼻子挑眼的。

严妍将名单一一浏览，程奕鸣的公司赫然在列。她能在这么多书里发现这样细微的差别，观察力果然不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