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握住她的手指,“你确实很了解我,知道我最想要什么。”
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滑了出来,唐甜甜再也控制不住,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,她看不清威尔斯了。
“他做了他的选择,不管他会不会按照别人的指令做事,他都要回精神病院。”威尔斯拉住唐甜甜的手,让她起身,“你劝过他了,也尽了一个医生的责任。”
威尔斯的唇顺着她的长发来到她的颊侧,她的脸烧得像火,那一吻实在太有冲击了,她半分钟过去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陆薄言看向他们,威尔斯问陆薄言,“事情解决了吗?”
威尔斯瞥了她一眼,就当是理她了。
戴安娜扭着腰走进来,随意的打量着房间,也不说话。她的模样,就是主人看自己的房子一样。
“天哪!”
“威尔斯不过就是让你在这里养伤,你真把自己当成什么重要人物了?”
“让你对我好一点,比如,看我的眼神要爱意再浓些。”
“其他地方还有伤吗?”
,安静地躺了一会儿。
小相宜蹲在那,好难过,她两边的小肩膀一抽一抽的。西遇耐心地蹲下安慰,小手轻拍小相宜的后背。
兜头的冷水泼下,“啊!”唐甜甜一下子被惊醒。
也许是护主心切,不希望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纠缠威尔斯。
陆薄言听白唐在办公室说了白天的一起命案,从现场难得找到了一个安置在角落的监控器,上面的画面几乎还原了案发的全过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