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问你什么了？”程奕鸣问。散会后，祁雪纯一边查看邮件，一边等袁子欣送来资料。

“怎么了？"他问。她的一点小动静足以让他从睡梦中马上惊醒。而且一旦发生，就很难丢掉。

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书桌的内侧，内侧有三个抽屉，其中一个抽屉是微微打开的。抵在他腰间的硬物，是清洁员手里的拖把杆。

从时间逻辑上来说，管家的确没法返回案发现场行凶。严妍马上输入了答案，河边，她就是有一种直觉，贾小姐设定的一定是这个答案。

众人的目光立即集中在了严妍身上。她想着，袁子欣能来找欧老帮忙消除视频带来的影响，必定是领导给了极大的压力。

“你以为他能独善其身？”程木樱撇唇，“程家多少人盯着他的矿生意，每天去公司跟他套近乎的程家人不在少数，我猜他去出差，为的也是躲开这些烦恼。”程奕鸣紧抿唇角，看着严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