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耸肩:“为什么不可以。” 而祁雪纯则坐在后排,“让程申儿坐你旁边,还能帮你接个电话,递个水杯什么的。”她说。
这是一封匿名信,信封上只有“白警官收”四个字。 祁雪纯继续读:“……他说奈儿喜欢粉色的衣服,可我记得她从来不穿粉色,然而今天的聚会,她的确穿了一条粉色裙子……也许我真得了健忘症吧。”
话没说完,她的一只手被他紧握住,“你现在被暂时停职,今天你也不是查案,就当我们一起游河。” 这样的话并不多,所以这些年来蒋文并没有发现……也可以理解为,蒋文除了对她的钱,以及怎么弄到她的钱感兴趣,其他都漠不关心。
随即她愤恨质问:“司总,你还管不到这里的人事问题吧!” 但程申儿出现,是不是过分了?
“究竟是为什么?她能给你什么?”程申儿声嘶力竭,“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?” 可她已经起来了,他只能咬住她的耳朵,同样悄声回答:“你欠我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