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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字一句，语气冷冽坚定，没有一丝玩笑的成分。
“看来高寒还真找了一个小女朋友。”徐东烈一直跟着冯璐璐，那些议论也都听到了。
高寒微微皱眉：“冯经纪火气很大。”
是的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但看到她笑弯的月牙眼，心头那本就不多的责备瞬间烟消云散。
她做到了。
徐东烈挑眉：“看不上？”
“没事。”冯璐璐捂着面具，“但妈妈要去洗手间调整一下，你在这里等会儿，好吗？”
冯璐璐抱歉的点点头，提醒自己不再分神。
沈越川微怔，这话从萧芸芸嘴里说出来，怎么这么扎心。
冯璐璐什么也没说，到门诊做了清洗，检查了鼻子。
“来都来了，不聊哪成啊。”
还说最好把白警官和高警官找来，因为是同一个案子。
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，早上七点。
“嗯，也许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