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你好样的,”她先要翻旧账,“你算计我挺在行的!” 她想了想,柔唇也泛起浅笑:“即便我们不是那种关系,难道不可以一起吃顿晚饭吗?”
“怎么回事?”符媛儿问。 符媛儿没动,目光透过挡风玻璃凝视着子吟,她想看看子吟究竟要做什么。
他的唇角依旧挂着轻笑,“没有解释,事实就是你所看到的。” 调查员嘿嘿冷笑:“据我所知,子吟和程总的公司早就解除了雇佣合同,程总想要保子吟,是顾念旧情吗?”
“于小姐的钻戒要改尺寸,我们已经寄回工作室了,他们说于小姐的钻戒款式很麻烦,改起来没那么容易,所以延期两次了,今天也还没送来。” 他们当然会想尽办法阻拦。
“你在哪里?”他问。 这几天她哪儿也找不见他,她还住在程家等,但他既不回程家,不给他打电话,也不去咖啡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