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眨了眨眼睛,有些不解,但最终只是“噢”了声,“知道了。” 回到这个房间,苏简安就感觉母亲还在身边,似乎只要她伸出手,就会被母亲柔软温暖的手牵住。
车子开近了,陆薄言就看清了江少恺看苏简安的眼神,直觉告诉他,不对劲。 苏简安压抑着狂喜,半信半疑:“你陪我?”
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 但现在她确实不怕他了,为了证明这一点,她笑嘻嘻又去捊了一把老虎须:“乱讲,我从来就没怕过你!”
“简安,你怎么了?”唐玉兰问。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没人注意到苏简安的脚步短暂的停顿了一下,她脸上的浅笑也在瞬间冻结。 “没有。”苏简安摇摇头,忍不住后退:“陆薄言,你……你别离我这么近,我……没办法思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