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额角贴了纱布，嘴角破了，左边脸颊也是肿的。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她惊讶的问。

祁雪纯早已又陷入了思考，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异常。“我在码头等你。”简短几个字，他便将电话挂断了。

祁雪纯一阵唏嘘，即便他曾经起过恶念，他为这个错误也已经付出了太多。对着彼此笑出了声。

“他说的是什么人？”阿斯疑惑，“其他宾客的证词里没出现过啊。”再看这些女人得意窃笑的模样，她瞬间明白了什么，眼底的愤怒如火烧。

“我听伯母说的，她现在国外生活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程申儿神色淡然，“司总问你话，你照实回答就是，看我干嘛。”

楼下都是人，她不能去。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？”祁雪纯淡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