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对即将到来的危险都是有第六感的。
“费心了。”
“这个正事不能说,说了,我岂不是就被你抓到把柄送去警局了?”傅延双臂叠抱,换了个坐姿,“说实在的,你手腕的镯子也很不错,不比今天展会上的镯子差。”
祁雪川不动声色,也跟着喝酒。
里面传出许青如的声音。
其实警局里已经没他什么事了,他来这里,不就是为了见到太太?
司俊风进了车间办公室,腾一和助手将一个文件柜挪开,打开一道隐秘的暗门。
这个观察力,不像一般在外面接散活的。
第二天一早,她没吵司俊风睡觉,悄然离开病房,想亲眼看着祁雪川离开。
他说这话,她就不爱听了,“我怎么样了?我不就是犯个头疼病吗,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得满地找牙?”
放下电话,祁雪纯紧盯着傅延:“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农场?”
祁雪纯点头,“你怎么来了?司俊风也来了吗?”
她看到路医生身后的窗帘,脑子转得飞快,事到如今,只能寄希望于灯下黑,司俊风看不见了。
“那个男人怎么说?”
“嗯,大不了我骂完她,再去警局接你喽。”许青如耸肩。
司俊风下车离去,她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