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冲着念念笑了笑：“乖，听话。”“这个人是洪庆陆律师车祸案中的卡车司机，肇事者！”

沈越川看着这一幕，有些感怀。康瑞城就是今天晚上，这座城市里难以入眠的人之一。

这时，沈越川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到了。康瑞城回A市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，但是老宅的客厅除了年代感，还是没什么生活气息，看起来就像一个无人居住的屋子。

如果沐沐已经成|年，他很有可能会承认他知道。他甚至会告诉沐沐，上一次也是因为他允许，沐沐才能成功跑到陆氏集团去找陆薄言和苏简安。他不懂康瑞城这句话的意思，也不懂康瑞城说的“选择”是什么。

康瑞城回来的时候，已经很晚了，沐沐已经自己吃过晚饭回房间。这句话在东子的脑海来回翻转了好几圈，东子愣是没听懂，不得不问：“城哥，你说的……是什么‘自由’？”

但是，他没有忘记哭了是会被鄙视的，于是又想抑制一下委屈的感觉。“你应该没有听见。”穆司爵自问自答，“你刚做完手术，应该在休息，听不见念念叫你。不要紧，你总会听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