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看得明白，他们一定是合力拐了程奕鸣要去做什么事情。这样就算程子同的电话被人监听，也怀疑不到符媛儿头上。

偏偏他好像也无所事事，抱个平板坐在窗户边，距离她只有不到两米。程子同轻勾唇角，忽然站起身，“从进入这间会议室开始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合行规，我放弃跟你合作。”

至少，她应该对他说声“谢谢”，谢谢他有心帮符媛儿。他已经洗澡了，穿着蓝色丝绸睡意，莫名透着一股贵气……哎，他本来就是一个可以当一个家族领头人的男人。

于翎飞的呼吸因激动急喘了几下，而后渐渐恢复平静，“你想我做什么？”明子莫硬着头皮解释：“不瞒苏总，我不能让我和杜明的关系曝光，一旦曝光，我的事业全毁了！”

符媛儿没问他为什么会追上来，也没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会所。她应该挖掘更深层次的东西，比如电影投资方的组成，翻拍的真正原因等等。

“你有男朋友吗？”调酒师冲符媛儿问。“什么事？”他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