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的呼吸乱了一拍，“他什么时候出去的？”

阿斯无奈，只能先退出去了。

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，祁雪纯不禁想到，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，可曾留恋过什么？

祁雪纯走上前。

服务生打量两人，比起祁雪纯孤身一人，多了一个司俊风，的确像前来寻乐子的小情侣。

“你们都坐吧，”司爷爷在书桌后端坐，“客套话我也不说了，我们三家在圈里都是有头有脸的，闹僵了对谁都没有好处。你们还年轻，结婚是一辈子的事，选自己喜欢的总没错。”

程申儿坐在办公室里，回想着美华曾经说过的话。

美华不禁傻眼，她是见识过祁雪纯的力量，自己在祁雪纯手里，就是一只弱鸡。

“其实他知道，谁也不会考出比纪露露更高的分，但他还是期望有正义出现。”这不是赌一把是什么？

祁雪纯如实“嗯”了一声，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扎的伤口，“他推我，把我伤成这样。”

“没错，”他淡然耸肩，“但我也很少见，父母保护她，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。”

“谁闲得无聊给你发这种邮件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程申儿一愣，“妈？”

祁雪纯诧异，他不是公司有急事，怎么跑这里来了。

祁小姐已到。

司俊风往前一步，将祁雪纯挡在了自己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