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想到,注射狂犬疫苗竟然有点疼。
说完才发现司俊风后面没跟人,顿时担忧皱眉:“事情没办好?雪纯生气了,不肯跟你回来?”
云楼想出办法,在附近找个别的由头报警,敲打震慑这群人。
“没事,一点小病。”祁雪川拉起她,“我带你去那边拿水果。”
“祁雪川,”她抬手压住他的唇,她要的不是这个,“你不要跟司俊风作对,没必要。”
“小姑娘,你以前没去过酒吧吧,”祁雪川耸肩:“什么男人能沦落到去那种地方给女人砸钱?十有八九都是生活中不受女人欢迎的男人,你确定要跟奇形怪状或者有不良癖好的男人睡?”
“你们公司的手镯什么样?”他示意负责人拿来图册。
“我在这里。”傅延在病床的另一边。
“那个年轻男人是她的丈夫,女人是她的婆婆,”傅延说,“本来说得好好的,但昨晚上签字的时候,她丈夫犹豫了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说着,她眼圈又红了。
她坐在花园长椅上,悄声给韩目棠打电话,“没问到有关婚礼的事,明天估计装不出想起往事的样子。”
她哪来的胆子,这时候敢找到这里来!
“怎么了,有什么不对吗?”她问。
白唐目送祁雪纯离去,惋惜的轻叹,好好一个优秀警察的苗子,就这么离警队越来越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