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想想觉得挺有道理,又把餐盒拖回来,将里面的饭菜全部消灭光光。
既然这样,他决定回苏简安一份礼。
如果她父母真的出什么事,他们大概就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。最糟糕的是,洛小夕也许会一直用虐待自己的的方法折磨自己。
出了医院,深夜的寒风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,苏简安冷得牙齿都在发颤,再加上体力不支,她不得不靠着路边的一棵树休息。
他忙得头都没有时间抬:“我不知道要加班到什么时候,钱叔先送你回去休息,嗯?”
外婆对自己的厨艺很有信心,笑眯眯的问:“小穆,味道怎么样?”
苏简安天快要亮时才睡下的,虽然睡前一直想着天亮之前要醒过来,但她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,回到熟悉的怀抱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头往陆薄言怀里埋,顺带着蹭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像以前她睡着的时候一样。
她没有说下去,但闫队已经明白她是非走不可,无奈的接下她的辞职报告,批准。
陆薄言步至她的跟前,“你换个角度想,这对小夕来说,其实是件好事。再说,洛小夕的父母未必会怀疑你。”她长了一张可信度很高的脸。
他无暇和萧芸芸多说,冲下车扶住陆薄言:“怎么搞成这样了?”
“你……挑的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,“怎么可能?”
苏简安趁着所有人都在忙的时候,悄悄走了。
江少恺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开玩笑:“我发现你真的不适合见死者家属。”
陆薄言看向小怪兽,目光中微带着疑惑。
在这种天天发生应酬的地方,喝醉需要人扶着才能走路的客人,每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陆薄言的神态又像极了喝醉,自然没有服务生多问。
她痞气的小青年一样把烟雾吐往苏简安的脸上,悠悠闲闲的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