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目棠头也没抬：“你打算在手术失败的时候，索性补一刀结束她的痛苦？”
颜雪薇这才认出来，面前的女人是杜萌。
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哭得这样无助。
这一路上，颜雪薇一个劲儿的哭，穆司神紧紧握着她的手，靠在她肩膀头小声哄她，而颜启坐在副驾驶上，全程黑脸，心里暗骂穆司神，崽种。
颜雪薇不解的看着他。
颜启的眉头微微蹙起来，心头涌上几分不耐烦。
雷震摇了摇头，“不知道。”
反而白队身为队长，从来不嫌他烦，总是神色温和。
她撑着地，模样有些狼狈的爬起来。
“雷震，我发现你挺会安慰人啊。”
“不会浪费，有我。”
“嗯，再见。”
祁雪纯已经完全看不见了，白天时双眼还能感觉到一片亮光，人走到她面前，只是一团黑影。
颜雪薇从餐袋里拿出一个三明治，她径直送到了穆司神的面前。
一想到高薇的处境，颜启竟有些后悔了，他不想看到她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