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看得出来，俩夫妇的确真心将莫子楠当成自己的孩子。

“欧翔，”祁雪纯问道：“遗产恐怕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。”

“你们笑什么笑！”女顾客更怒，“我只是手机没带而已，她可是真正的买不起，你们一个个还把她当上帝，想拿提成呢！”

“第三是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程申儿！

而那也是，她和司俊风共同的秘密，没有这个秘密，司俊风不会将她留在身边。

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，聪明的，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，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。

“帮你盯着司俊风。”

“你只要回答是，或者，不是。”

在这段时间里，她只要拖延时间就好。

“程申儿，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，“你何必这样，你的要求我做不到，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。”

然而她一动不动置若罔闻，似对手中案卷特别认真。

所以这几个女生之间，也是存在竞争关系的。

他不能这么自私。

她实在看不下去了。

莫先生拍拍她的肩膀，安慰道：“每个人性格不一样，子楠天生如此，我们还有洛洛，没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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