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动不动：“我不介意帮你穿，更不会介意帮你换。”

康瑞城最得力的助手、康瑞城身边最锋利的武器。被派来执行任务的卧底……沈越川无法把这些字眼和眼前的女孩画上等号。

苏亦承开了车锁，车前灯闪烁了两下，他松开洛小夕的手：“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了。回去吧，我走了。”

“不管怎么样，谢谢你。”顿了顿，许佑宁迟疑的问，“这单生意，是不是被我破坏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穆司爵平时冷沉沉的一副不好惹的样子，但到了这种场合，他举止得体，言谈措辞隐含锋芒，却不至于伤人，再加上出众的外貌，许佑宁能感觉到，他已经成了酒会上的焦点。

“是啊。”周姨笑眯眯的，“不然你以为是谁呢？”

洛小夕怎么可能不知道苏亦承在想什么，亲了亲他的唇，倾尽所有的温柔哄着他：“洗完澡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。自己去浴室，我去给你拿衣服。”

“穆司爵，放我下来！”

“两分钟了！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边计时边起哄，“吻个九分钟，长长久久！”

洛小夕很难说清楚此刻的感觉，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苏亦承唱歌，知道他原来也会唱歌，她很想笑。

想到这里，许佑宁冲出房间，正好撞上穆司爵。

苏亦承陷入了回忆模式：

阿光“哦”了声，偷偷朝屋内张望了一眼，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，不但惊动穆司爵给她买衣服，穆司爵还连早餐都准备了她的份。

陆薄言出门的时候，她其实是跟着他的，但陆薄言说庭审结束后必定会有很多记者涌过来，她被误伤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，这一次再发生，旁观庭审的记者恐怕都要失业。

这是穆司爵第一次跟许佑宁说再见，许佑宁归家心切，没有去思考穆司爵这句“再见”背后的深意，朝着穆司爵挥了挥手：“明天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