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是陆薄言专程来请教的人，必定是很值得尊重的老人，她难得来一次，应该去见个面，跟老爷子打声招呼。

医生忙活了大半个小时，沐沐的体温依然倔强地维持在三十九度。

“陆总，苏秘书，早。”

他早该猜到的，康瑞城这种老狐狸，不可能轻易上当。

钱叔对A市的路已经熟烂于心，估摸了一下，说：“不出意外的话，三十分钟内，一定能到。”

相宜已经等不及了，拉着西遇的手跟着萧芸芸往外走，可惜他们人小腿短，好不容易走到门口，萧芸芸已经跑得没影了，他们只能手牵着手在门口等。

白色的高墙，一排竹子贴着墙根种植，长势旺盛，细长的绿叶映衬着白墙，给人一种深远宁静的感觉。

陆薄言和穆司爵调教出来的人，能不要这么没出息吗？

“我要去一趟你和简安之前的高中，你把诺诺留在家，过来一趟，晚点一起回去？”

如果十几年前的康瑞城懂得这个道理，那么今天，他就不必面临这一切。

陆薄言纠正道：“他也没有你们想象中崩溃。”

“嘘”坐在沐沐身边的另一个人示意副驾座上的手下不要出声，“沐沐应该只是困了。他今天很早就醒了。”

既然相宜和苏简安谈好了，陆薄言也不再说什么，准备出门去穆司爵家。

Daisy从茶水间回来，正好碰上两个下属，和他们打了声招呼：“张总监，梁副总监，你们这是……怎么了？跟陆总谈得不顺利吗？”

“嗯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按照规定，警方可以拘留他二十四小时。”

“嗯。”小相宜点点头，用哭腔说，“我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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