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眯眯的走回卧室,陆薄言才反应过来,苏简安居然不怕他了,还敢碰他。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半晌才回过神来,苏简安“咳”了一声:“等一下,我去给你拿镜子。” 迷糊中,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停在床边,温暖干燥的掌心覆上她的额头,她知道是谁,闭着眼睛笑了起来:“我没有发烧,你该去公司了。”
下床走出房间,陆薄言刚好从书房出来。 苏简安不敢乱想了,乖乖地趴着,不一会就感觉到凉凉的药油滴到了她的头皮上,然后陆薄言的手覆上来,揉着她的伤处。
“嗯?”陆薄言的手指摩挲她的唇瓣,“怎么了?” “正常。”
合身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显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,外套被他随意地挂在臂弯上,谁都做得出来的动作,偏偏被他演绎得随意慵懒,让他愈发的华贵优雅,目光不自觉的就被他吸引。 她脱了陆薄言的外套挂好,迅速钻进被窝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