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坐姿，不急不缓的接着说：“薄言爸爸刚去世的那几年，我根本不敢去瑞士，怕自己会崩溃。可是现在，我不但敢去了，还可以把瑞士的每一个地方都当成景点，好好地去逛一遍，碰到有回忆的地方，我就停下来，安静地坐一会。“……”米娜怕自己的酸涩泄露出去，只是说，“那……祝你成功。”

穆司爵久久没有听见许佑宁说话，以为她坐得不耐烦了，告诉她：“还有二十分钟的车程。”许佑宁听完，忍不住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。

许佑宁凑上去看了一眼，一片璀璨非凡的星空毫无预兆地跃入她的眼帘。她回去警察局上班的话，或许可以为制裁康瑞城的事情出点力。

“咳，也可以这么说吧。”许佑宁摸了摸鼻尖，“自从我住院，米娜一直在照顾我，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和阿光在一起，我帮她是应该的。”那一次，穆司爵距离死亡很近紧紧十分钟的距离，如果他没有提前撤离，他和阿光，都会葬身那个地方。

昧，尾音落下的同时，双唇也落在许佑宁的鼻尖上，暗示什么似的碰触许佑宁。“没错。”陆薄言很耐心地分析给苏简安听，“康瑞城想的，和你担心的一样。他觉得回忆当年的事情对我来说，是一件很痛苦的事。他觉得这是我的弱点，所以用这种方法攻击我。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偏过头，凑到许佑宁耳边，“半个小时我没问题。不过，你要告诉我‘绝交’是什么姿势？”苏简安的世界观狠狠摇晃了一下，彻底说不出话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