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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转身想走，却被他抓住手腕，“走什么，我们正好顺路。”
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？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案发当天下午，他和欧老大吵一架，气冲冲的离开书房。
阿斯皱着浓眉：“需要看得这么仔细？”
友越说越激动，“连我都查不出底细的人，一定有意想不到惊喜！难道你不想知道，杜明的事究竟跟他有没有关系，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？”
“值不值得，我自己说了算。”程申儿咬唇，“从现在开始，我要以自己的方式留在你身边，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，也不管什么人阻挠……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。”
这是祁雪纯听过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了，娘家人不给自己想办法，怎么样留住丈夫，反而劝自己跟丈夫离婚。
她推门下车，打开了车子引擎盖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晚上你也睡床吗？”
“这有什么意义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她回到他的公寓，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。
他不能让她找到任何线索，即便找到，也要由他来告诉她。
她可以确定，他想欧老死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当初她真是在小心翼翼维护这份感情……但结果呢，箱子里的好多东西，根本没有拆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