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销售互相看了一眼，有点懵。“雪纯，”白唐说道，“按规定，这件案子你也不能查，你先好好休息，不要胡思乱想，我会一直跟进。”

她将祁雪纯上下打量一眼，眼神顿时起了变化，“哎，小风这孩子，也不跟我说实话……早知道你们感情已经这么好，我还废那些话干什么啊。”祁雪纯拿着密封袋转身准备离开。

“我的身份证！签证！”她要离开A市。祁雪纯的脚步走远。

祁雪纯既懊恼又意外，他怎么能猜到，她现在过去就是想堵人。她又喝了一口，在春寒料峭的清晨，能喝道这样一杯热乎的玉米汁，也是一种幸福。

但片刻，他还是问，“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？”祁雪纯倒吸一口气，她还没说什么呢，人家先断了后路。

“阿斯你撞我干嘛！”祁雪纯捂着脑袋，眼泪都要疼出来了。片刻，审讯室的门被推开，白唐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