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正要回答，却见司俊风瞪了她一眼，那意思仿佛在说，她敢回答没意见，他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 “这位太太，点亮了椅子，今晚是不能走的。”其中一人提醒到。

说完，她扭身离去。 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莫小沫略带激动的点头：“我从没在这么舒服的浴室里洗过澡……学校的澡堂远没有这里舒服。” 他期待的看着祁雪纯：“我这也算是正当防卫，对吧？”

原来莫小沫躲在其他地方，给这台手机打电话，声音通过扩音器放大。 祁雪纯点头，“可以问一下你的职业？”

“谁邀请了你？”祁雪纯追问。 程申儿愣了愣，清澈的美眸里顿时流露出一阵笑意，“我就知道你还关心我，想着办法给我钱。”

她很想转头去看他，但她用力忍住了。 二舅浑身如抖筛，说不出话来。

半小时后，她被他带到了一栋公寓楼下。 她脚步不稳“砰”的倒地，左臂传来一阵剧痛。

程申儿嘟囔：“如果不能确定祁雪纯在船上，我举报揭发有什么用，不是平白无故和船主结仇吗。” 祁雪纯打量他：“你……是程申儿的哥哥？”

程家自然不会置名声于不顾。 “对啊，这些人贪得无厌，欧老给她开的工资不低吧。”

“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她只问了一个浅显的问题。 “先不说这个了，”她转开话题，“你饿了吧，我给你做宵夜。”

然而，当他们赶到孙教授的办公室，办公室门已经关闭。 这里是数学社，每一个人的水平都在90分以上，甚至还有在各校数学联赛上获奖的选手。

看样子，程申儿是打定主意不说了。 他想了想，忽然说：“这件事到此为止，你们谁也不要管了，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。”

“怪我，都怪我，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，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……”又说，“也怪她那个姨奶奶，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，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……” 但他停下来了，因为这里实在施展不开，而某些高难度动作不太适合祁雪纯这种小白。

众人都惊呆了，没想到案件本身竟如此简单。 祁雪纯无语，什么时候开始，司俊风成为能够给她力量支持的人了。

现在是十一点半。 她用手指一抠，奶油还十分新鲜，推断是今晚上吃的。

“她真去了？”他都没发现自己嘴角上翘。 她眼里泛着倔强的泪光。

她被吓到了，“他们是森林里的那些人吗？是要杀你的那些人吗？” 祁雪纯诧异，敢情刚才在外面闹腾了半天，司云也根本没想过让女儿嫁给阳阳啊。

莫母低下头，忍不住红了眼眶。 祁雪纯汗，她的“真面目”是见不得人还是怎么的。

他和程申儿不都生死与共，许下诺言了吗，他竟然一点也不关心对方。 白唐紧紧抿唇：“但队里从来没人这样做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