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不为所动,攥住萧芸芸的手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不要忘了,明天一早去帮我换药。否则,我说不定会‘不经意间’向阿姨透露,我为什么会被划一刀。”
难怪,明知道他是万花丛中过的浪子,依然有姑娘无反顾的和他在一起。
他完全可以理解大家为什么集体失声了。
挂了电话,许佑宁的手无力的垂在身侧,整个人掉进了一种失神的状态。
“……”
除了这些之外,资料里还有一些照片,大部分是沈越川小时候在孤儿院照的,但吸引萧芸芸注意力的却是一张标注着“证据”的照片。
陆薄言扬了扬那两本连塑封都还没撕开的新书:“你确定要带这个?”
想到这里,许佑宁迅速收拾好脸上的表情,夹了一筷子面条,正要送往唇边时,康瑞城正好从楼上下来。
想着,沈越川的语气有所好转:“怎么这么早回去?”
他开口的时候,这种气场又变成了一种压迫感,站在他跟前时,语言功能受到严重干扰,根本什么都说不出来,再加上他磁性的声音和深邃的眼神,真的只能对着他俊美无双的脸猛吞口水。
陆薄言不知道在想什么,敷衍的“嗯”了一声,不发表任何意见。
从一开始,她就不相信凶手是穆司爵。
陆薄言何其了解沈越川,很快就明白过来沈越川要干什么,眉头蹙得更深:“你这样做……”
渐渐地,沈越川感觉不到棉签擦拭伤口四周的动静了,心里眼里,满满的都是萧芸芸。
“哎?”苏简安好像听到了一个世界性难题一样,愣愣的看了陆薄言好久,眨眨眼睛,“好像……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