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一定只是为了让她早点继续替他卖命,穆司爵不可能是关心她!
许佑宁对上他的目光,背脊一凉,乖乖闭上了嘴巴,心想顶多进去后再想办法走人就好了。
这种恰到好处点到即止的性感,是一种高贵。
“……”
果然,下一秒就听见穆司爵接着说:“前提是,你用另一种方式让我感觉我‘饱了’。”
穆司爵眯了眯眼,一簇无明业火腾地从心底烧起。
“你不是要去公司吗?”苏简安替陆薄言整理了一下领带,“我只是去看看佑宁,顺便跟她说声谢谢,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衣袖,小声的说:“我想回家。”
这是苏洪远心中永远的痛:“为什么问这个?”
这25年来,父母一直对她实行放养政策,她活得恣意潇洒,自由自在,也因此非常怕束缚。
他惩罚性的去吻她,却不料跌入了一个漩涡里,一双无形的手拉扯着他,他无法从这漩涡中挣脱。
许佑宁停下脚步,几乎是哀求的回过头看着穆司爵:“我已经快要困成哈巴狗了,你要算账还是要弄死我,明天再说,好吗?”
“我想。”穆司爵言简意赅,不容拒绝。
虽然圈内盛传韩若曦对助理之类的工作人员并不客气,但至少在镜头面前,她是个坚强独立、百折不挠的女强人。一旦这件事曝光,遭封杀不说,他苦心经营的形象也会崩塌,一个女人,很难再重来。
她到底在想什么?
穆司爵勾了勾唇角,似笑而非:“吃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