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究竟是，还是不是呢？”慕容珏追问。

他的人不是侦探，再往下深入调查，就不是他们的能力范围了。

程奕鸣还没说话，他爸程万里先开口了，“奶奶，我问过奕鸣了，他对这件事是完全不知情的！”

“我是。”

他专属的味道一下子涌了过来，和他怀抱里的味道一模一样……她的身体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，竟然想要距他更近一点……

她吐了一口气，自己的小心思不会被发现，这让她感觉轻松了许多。

“程子同，为什么……”她真的不明白，他为什么要对她这样。

“我一直也没问你，那个子吟和子同是什么关系？”她继续问道。

那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，摆明了告诉符媛儿，她有事儿……

他上来抢了，但符媛儿已经将录音笔放在脚下踩烂。

他助理的电话……她不知道。

爷爷这哪是跟他表明态度，明明是敲打她呢！

“我不会把东西给你的。”子吟也豁出去了，“有本事你让人来拿走，我要留在A市，谁也不能赶我走！”

“于翎飞以法律顾问的身份跟着，你觉得你用什么身份跟着我合适？”程子同问。

闻言，秘书脸上了多了几分紧张，“那我们去医院看看。”

程子同微愣，脸颊掠过一抹可疑的暗红，“你……都听到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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