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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件事她说不清楚，还是得去找程奕鸣。
接着又说：“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，我保证我跟你说的一个字不假。”
“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，”她提醒秘书，“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“管家，这是怎么了？”符媛儿疑惑的问。
符媛儿抿唇，“这难道不是您喜闻乐见的吗，您把孙女嫁给他，还把您囤了那么久的地也给他，难道是为了眼睁睁看着程家将他打倒吗？”
“他……他可能是对情况不熟悉……”符妈妈还想强行挽回。
平板里很多重要的采访资料，丢了可就费劲了。
回到符家，家里的大灯已经熄灭，窗户里透出淡淡的光亮，反而更显得温暖。
还好她刹车的同时也拐了方向盘，分到他身上的力道并不大。
她想着自己点的外卖已经到了啊，愣了一下又继续哭。
于是将车停好，走进咖啡厅里，点了一杯不加糖也不加奶的美式。
但看他心情好了一点，她心里也好受了很多。
“你在哪里？”他问。
“我为什么要去那里吃晚饭？”
难道爷爷真的愿意看到符家成为一团散沙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