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 沈越川从球童手里取过球杆,边比划着边问陆薄言:“康瑞城的事,要不要让苏亦承知道。”
半晌后,洛小夕才艰难的把事情消化了,并且总结了一下:“也就是说,你和陆薄言互相喜欢这么多年,但是谁都不敢见谁,谁都不愿意表示出来,还傻傻的以为对方喜欢别人?”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替苏简安盖好毯子,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才出去。
两个多小时后,东方露出鱼肚一样的朦胧的白色,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蔓延过来,洒遍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。 ……
最后,一桶冰水泼下来,她猛然清醒过来。 洛小夕脸上的神色果然一僵,狠狠的偏过头:“谁要怕你啊?”
“下一轮你可以故意输掉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哥和洛小夕的秘密,你都知道不少吧?” 有人说一个人的心,装着他的全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