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的目光跟随秦佳儿，注意到一个女助理模样的人到了秦佳儿身边，递上粉饼请她补妆。

老夏总刚才说的话，全都录音了。

“其实我想说，秦佳儿会跑，但我们还没把她的欠账追回来。”

这时，朱部长带着人事部的人来了。

“你……”他忍不住瞟了司俊风一眼。

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，”韩目棠开门见山，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，但终有一天，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，你不但会频繁头疼，还会双目失明。”

“再来个大冒险，”章非云接着说，“给艾琳部长打个样。”

她没跟他说，她不怕见程申儿，放下电话后，她决定自己往程家跑一趟。

秦佳儿没出声，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，丢给了祁雪纯。

“申儿，你真的来了……”司妈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祁雪川勉强睁开双眼，目光仍然迷迷糊糊，浑浊难辨。

“就算有机会，我……我也不能再见你了，牧野……太痛了……”段娜吸着鼻子，委屈的哭了起来。

她悄悄睁开眼，浑身一怔，马上又将眼睛闭上了。

她快步上前，拉开他的手，他的肚子也裹了纱布，但纱布已透出一片深红色血。

章非云无赖的耸肩：“反正我来了，而且是跟你商量市场部欠款的事，你该不会把我赶走吧。”

司俊风浑身一怔，难以置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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