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只有韩目棠说过的话，到最后，你既会头疼反复发作，又会双目失明。

她几乎马上就要点头，还好她一丝理智尚存。

看来他是在处理工作。

祁雪川往门外打量一眼，悄声道：“妈你别担心，爸没事。”

她琢磨着将实情说出来，章家人未必能接受。

“司机给老爷送文件去了，”管家回答，“我这就去买。”

她真谢谢他。

章非云小声对中年妇女说：“这是祁雪纯，司俊风的太太。”

她没看清女人的模样，但女人的身影，竟有那么几分熟悉。

冯佳摇头，又点头，“我也不知道……我为了陪司总去派对，用公费买了一件礼服，但第二天我就把礼服退了，公款一分没动，可财务说我违反了公司规章制度，艾部长，你说我这算是违反吗？”

片刻，她眼前出现司俊风和祁雪纯往下看的脸。

“我可告诉你，牧野可能会惯着你，但是我们不惯着。你敢有任何对我姐们不利的行为，我就弄死你。”

“有可能，”许青如推测，“他先将许小姐的相关消息透露给司妈，然后跟你同时出现在许小姐的公寓。”

司俊风挑眉：“不然呢？”

莱昂的面色一点点苍白。

嗯，她的备忘录里的确有一个地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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