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此刻,祁雪川的目光就落在这台电脑上。
她怎么会说,她从来没见过他女友这种话?
祁雪纯只能给许青如打电话,但许青如一直没接。
不跟祁雪川在一起也好。
“没关系,我会努力说服他的,只要他同意我们在一起,我愿意做任何事。”
“当初我嫁谁都是嫁,不存在是否强迫。出生在那样的家庭,我们本就没有选择配偶的权利,我们能做的只有‘强强联合’,毕竟公司要养几千人,毕竟家族还要生存。我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‘伟大’,我嫁给你不只是为了我的家族,更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他早已几步走到门边,去了另一个房间,“写好了给你看。”他说。
他点头:“我的确觉得岳父母做人做事都没有规划……”
什么时候他将城府修炼得这么深了!
他已经摆出那么有诚意的索求姿态了,她竟然就给一个这?
说完,她先将杯中酒喝了。
腾一点头,但他忍不住想问,“为什么不带太太避开?”
“你老实点,”祁雪纯挑起秀眉:“这是我独门不外传的按摩技巧,虽然现在有点难受,但半小时后你就不会这样觉得了。”
祁雪纯疑惑:“吃饭有什么不方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