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！”严妍一声低呼打断了他的思索。 程申儿也还没有睡，合衣躺在沙发上打盹。
“程奕鸣醒了是不是，是不是？”她流着泪，用嘶哑的嗓音问道。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，很快将他们留下的痕迹掩盖。
“谁也阻止不了。” 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她躲不开他的目光，只能在他面前流泪，“你为什么非得逼我？” 左边那扇门上的锁孔锃亮光滑，显然常有人进出。
“白雨太太有说在找你吗？”白唐问。 欧翔看了男孩一眼，冲司俊风点头。
“对不起，”欧翔很抱歉，“是我连累了大家……” 她听清了，顺着他的目光一看，自己的事业线清晰分明……
七婶和表姑离去。 她买房，是跟符媛儿借的钱。
她说严妍离开程奕鸣之后，连挑男人的眼光都变差了。 每两年颁奖一次！
祁雪纯有些诧异，原来学长已经查到这么多。 再深想一层，他用了什么办法，让那些人没一个来烦她。
“程子同把珠宝公司的事都交给程奕鸣了，”符媛儿回答，“他又跑去跟人搞新能源生意了。” 她点点头，“我先回去休息。”
协议内容写得明明白白，鼎信公司收了程家的股份之后，秘密转到程皓玟手里。 她冷笑一声：“你最好不要这样觉得。”
到时候，他辛辛苦苦通过考试得来的工作也没有了。 她能在这么多书里发现这样细微的差别，观察力果然不一般。
“他来干什么？” “程家祖宅……派对上，申儿看我的鞋跟太高，说要帮我去拿鞋。”严妍担忧的闭了闭眼。
“我们打个赌吧，”符媛儿冲她扬起下巴，“我赌他明天还会继续。” 严妍心头一暖，为他的用心感动不已。
严妈接着问：“那是因为你爸？” 如果让齐茉茉瞧见，当场撂挑子就完蛋。
严妍微愣，“我没考虑过这个。” 祁雪纯不服气：“说得你自己好像快退休，比我就大五岁的小哥哥！”
“今天的派对都是管家张罗，管家是我们自己人……”说道这里，白雨有些犹豫。 窗外，大雪依旧纷然，世界静得那么诡秘，空荡。
外加楼层数字。 这些吵闹的聚会实在没什么意思，不如和她在家中独处。
“你不觉得这样说太武断了？”司俊风走近她，“感情是可以培养的。” 也许，是妈妈来这里疗养后新认识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