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叫子吟的今晚还住家里,”程木樱说道,“我刚才瞧见了,程子同特意让保姆给她做巧克力派。”
听她这样说,他心里更加没底。
的人,没有一个会不想的。
这个祁总也带着老婆。
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,报社的小助理不由地诧异,“伯母也在这里啊,那个……符记者老公来了。”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试探着问:“你觉得是谁窥探了你的底价?”
只是,她想起那些曾经感受到的,体会过的,从程子同那儿来的暖意,难道原来都是错觉吗?
他抓住她的胳膊,不让她躺下去:“把话说清楚,我怎么无情无义了?”
再看程子同,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,眼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。
但当她回想起来自己正置身程子同的办公室时,她也就不着急睁开双眼了。
程子同眸光轻闪。
他的脸色很不好看,但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之后,便转身往厨房走去。
她不禁咯咯笑起来。
她从没来过这里,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,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。
“强调一下,是油水的油,见着你就像见着抽油烟机的油槽!”
他抹了抹唇角,“别说收购不了这家公司,程氏集团送给他,我也不会跟你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