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找程奕鸣。”符媛儿点头，“我已经确保了十票，还差一票，我查到有一个评委跟吴瑞安关系不错，我等下给吴瑞安打个电话。”

“你有什么愿望？”严妍问。“程奕鸣，你……”她喉咙一酸，美目不由涌上泪水。

严妍观察妈妈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，比以前都好了太多，看来送去外地休养是对的。严妍讶然抬头，竟然是于思睿和程奕鸣从旁路过。

“什么都没发生。”他又说。她心里莫名像压了一块大石头，沉沉的，闷闷的，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。

于思睿见他今天的态度如此不一样，于是决定今天就跟他把话说开。严妍选择了第二种方式。
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，”她哭喊着流泪，“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，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，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，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，可我不能，我不能再生孩子了，奕鸣……”严妍咬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