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用来形容莫子楠再合适不过了。祁雪纯没有再问，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，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。

司俊风勾唇，抬步跨前，抬起一只手臂抵在了门框上，居高临下将她锁在自己的目光里：“好看吗？”“谢谢你送我回来……”她刚张嘴，司俊风忽然将她拉入怀中，压下硬唇。

接着又说：“我甚至认为，司云姑妈的遗嘱也是一时意气，就凭你和姑妈的感情，她怎么可能一点财产也不留给你。”杨婶喘着粗气：“我……派对当晚，我去老爷书房，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，她很痛苦，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，又像处在疯癫之中……”

祁雪纯愤怒又悲悯的看着她：“谎言重复一千次也没法变成事实。杨婶，别墅起火那天，我们被困在阁楼里，我想撬锁却找不到螺丝刀，并不是工具箱里没有螺丝刀，而是被你偷偷放到另一个架子下面。”祁雪纯微愣，继而点点头，的确是这个道理。

他瞒了她那么多事，她再为他守着，不管是守着什么，都是个笑话。“这件事严妍知道吗？”祁雪纯又问。

他还是新郎的打扮，只是摘掉了礼花，身穿西装的他跟平常相比，的确多了几分帅气。“你不在餐厅里待着，来这里干嘛？”她继续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