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现自己躺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，但不记得昨晚是什么时候过来的。

“爸！”严妍大步上前。

小姑娘想了想，“叫童话屋。”

符媛儿默认。

她跟着刚才那两个按摩师到了俱乐部按摩部，里面是按摩师休息的地方，只等前台打电话来，她们便轮流去有需要的客人房间里服务。

外卖员才不管她点没点，将外卖放下就走了。

程奕鸣的确有点不明白：“你这种女孩？你是什么女孩？”

紧接着又是“砰”的一声，一个礼物盒正好落到了她脚边。

“为什么没有？”

却见程奕鸣独自坐在餐厅的吧台前，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。

符媛儿挑眉：“于小姐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他曾经说他追逐了她十九年，他能说出她用的什么牌子的口红吗？

她继续寻找严妍，但仍没瞧见她的身影。

小口啜饮一杯红葡萄酒，听着柔缓的轻音乐，严妍感觉很放松。

“程子同，”她看着他，一字一句，特别清晰，“我们到此为止。”

“是不是我把女一号给你，以后想怎么睡都行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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