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医生,我的确对你有意见,”她说道,“当初你威胁我也是事实,而我认为,以你和司俊风的关系,你不应该做这样的事。”
又说:“而且我流鼻血了,是不是脑子里的淤血在被排出来?路医生给的药总没错,应该是药物起到作用了。”
许青如轻哼,“你的计划是挺好,只是计划里没有你自己。人不为自己活着,没劲。”
车子快速离开农场,车影落入了一个人的双眼之中。
他的声音那么愤怒,又那么悲哀,“我相信她能醒过来,我现在去找更好的医生。”
“你现在跟一个月前有什么区别?”他问。
“敢在我这里动手!”刺猬哥怒吼一声,“都给我上去练练!”
“失忆之前,我是当警察的。”祁雪纯淡声说道。
她愣了愣,嘴角翘起笑意,男人这该死的醋意和胜负欲啊。
她只是莫名羡慕刚才那一幕。
对,他把那种“关系”当成束缚,他是一个浪子,他习惯了自由。
路医生深呼吸一口气,穿上手术服,戴上外科手套,再戴上手术帽和口罩……他不慌不忙,但又谨慎慎重,一切显得那么的有仪式感。
祁雪纯不想偷听了,她起身想要去当面理论,然而她忽然感觉有点头晕,手脚也不听使唤了……
这里被布置成检查室和路医生的办公室,路医生趴在一台检查机器前,细心的检查着每一颗螺丝。
“我感谢上天这样安排,最起码,你给我的,都是美好温暖的回忆。”
她起身一看,身边的床位是空的,司俊风去应付他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