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看向陆薄言,几乎是同一时间,电梯门滑开。 陆薄言走过来,“你要下去?”
苏简安用最快的速度洗好澡,回房间看见陆薄言坐在床上,不看文件也不看书,他很少这样。 可睁开眼睛的时候,她还是躺在冰凉的地板上,衣着完好,那台架着的摄像机也没有开启,除了被撞到的头部隐隐作痛,她似乎没有其他事情。
苏亦承莫名的对一张纸滋生出仇恨,抓起来撕了个粉碎,一扬手,细碎的纸片纷纷扬扬的落下。 记者的反应很快,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:“陆薄言在警察局呆了一|夜。虽然是没什么价值的新闻,但至少可以算是事件进度。先把这个新闻发出去!”
可还没来得及这么做,电梯门就合上了,最后一刻,她看见陆薄言突然倒在地上。 医生示意洛小夕冷静,“现在的情况跟用药和专家没关系,主要看病人的求生意志和造化了。”
“他不是生你气,只是担心你。”苏亦承难得拿出耐心劝解一个人,“你凌晨一个人抹黑跑出来,知不知道有多危险?” 他第一次对人说出这个秘密,第一次用这么悲凉的语气和人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