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笑了笑,双眼几乎可以绽放出粉色的心形来:“你脸上只有帅!”
陆薄言的反应却是淡淡的,好像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一样。
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,他们才结婚半年,他已经拒绝去想象离婚后没有她的日子。
都说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。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观察苏简安和陆薄言在一起时,苏简安露出的娇羞、赧然,还有一开她和陆薄言的玩笑她就脸红,如果不是喜欢,按照她那种性格,怎么会是这种反应?
他还是假装成什么都没有察觉,给自己倒了杯水,眼角的余光扫到一双手正在朝着他伸过来……
沈越川听着陆薄言手机上不断响起的消息提示声,不用猜都知道陆薄言是在跟谁聊天。
苏亦承拍了拍陆薄言的肩,离开医院。
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
“唔……”
几天后,陆薄言的生日就到了,好巧不巧的正是周日。
“妈!”洛小夕打断母亲,“你瞎想什么呢,我是那种人吗?”
为什么那么像永别前的叮嘱?他是不是打算再也不管她了,连个电话都不会给她打了?
苏简安蓦地清醒过来,推了推陆薄言,却推不开,陆薄言按着她深深的吻了几下,才终于松开她的唇,也是这个时候,车厢门被从外面打开了,管理员阿姨目光毒辣的望着他们,不知道在埋怨他们什么。
“我不会答应你。”陆薄言突然箍紧她,“以后就算是绑,我也会把你绑在身边,你别想再离开我。”
她瞪大眼睛:“你进来干什么?我在沙发上给你铺了床单放了枕头了!”